「……為什麼我得……?」
他懷裡的人抿了抿唇,最後還是把後面半句咽進了喉嚨裡。
輕輕地帶著人轉了個圈,他又將手搭回對方腰上,湊近時那雙褐色的眸子偏開了視線錯了錯目光。
「這不是你要求的嗎?」蘭德爾挑起笑,低聲在對方耳邊答道。
他握在手心裡的指掌要比先前都灼人的多,雖然常人的溫度對他來說一直都與燙手無異。
「尼羅出門了,何況……」那人在他雙臂圈出的環抱裡僵硬的數著拍子,蘭德爾便沒忍住那些染上聲線的笑意:「親身體驗學得更快吧。」
「那你也該讓我跳男步。」雅多皺著眉,深藍色的額髮順著他低下查看步伐的視線垂落下來,擋住了一邊的眼睫臉廓。
過分認真的人在他眼裡實在可愛的緊。
「當然。」他們的拍子放得很慢,蘭德爾又圈著對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帶了帶:「但你總要讓我先示範,是不是?」
音樂聲停下來之後,他維持著這樣一個近似擁抱的姿勢,直到雅多有些受不了的抽了抽手。
他從善如流的鬆開了對方的手,攬在腰上的手掌卻壓得緊了一點。
「幹嘛?」雅多皺著眉問他。
「你聞起來太好了。」蘭德爾貼近對方頸邊,又嘆了口氣鬆開手往後一步退開來,狀似抱怨的輕喃:「不該讓你在晚餐前過來的。」
水妖精的眉擰得更緊了。
他搶在雅多發作前攤了攤手:「我真的沒想做什麼。」
「只是太想你了吧。」拉起對方的手放到後腰上,蘭德爾把這句放的極輕,果然見到那人愣了愣,尖尖的長耳微微透出粉色來。
這樣就算哄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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