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5月28日 星期二

[R18/搭檔組]Despacito

#原著向背景,時間線推移至主角們大四
#冰是冰炎的冰、夏是夏碎的夏
#老夫老妻ver.搭檔組無差/互攻,本篇先夏冰、後冰夏
#ooc,超級ooc,特別ooc
#糟糕預警、黃暴預警、應該算有dirtytalk
#就是鍋又乾又柴的肉、沒有劇情
#憋了我兩個月、碼完覺得腎虛
#題目不會取,照舊拿bgm充數
#請把上面的字再讀三遍 ! 再讀三遍 !






> 真的讀完三遍了吼!!!!








<Despacito>

當你在性事上不處於主導方時,有兩件事在床上最好不要做。

一是挑釁,二是表白。



今天是他們大學部的畢業晚會。

如此這般水到渠成顯而易見的徹夜荒唐到底是應該歸功於夏碎在眾目睽睽之下那個標準又紳士的邀舞禮,或是冰炎慵懶而興致地在搭上修長指掌那瞬間的反握、以及輕輕落在搭檔指節上的柔軟觸感和濕潤吐息呢?

夏碎把冰炎按在浴室牆上揪著衣領吻上去的時候想了想這個問題。

下一秒他的搭檔就微微偏頭接過了這個吻的節奏,搭上他後腰的手順著脊凹一點一點往上揉到蝴蝶骨時舌尖正好挑過夏碎上顎,讓他溢出的一聲鼻息親暱中又帶上埋怨。

混著濕漉漉的涎水輕叼著舌尖把爭奪交纏的熱烈推回冰炎嘴裡時,夏碎咬著冰炎下唇輕笑了一聲。

算了,還是歸咎於惡魔的美酒與仙人的佳釀吧。

於是他在冰炎扯開他襯衫釦子時毫不猶豫的順著後腰線摸進了對方掛在臀尖上半褪不褪的西裝褲裡。

冰炎的吻從嘴角一路留連到他頸間,此時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結,手上毫不含糊的掐了他乳尖一把。

他的搭檔在他張嘴輕吟時冷淡的抬眼給了他一個略帶疑問的、含糊的輕哼。

「我先?」夏碎好脾氣的開口,儘管頸間冰炎的雙唇正追著上下滑動的喉結在那片薄薄的皮膚上用力吮出一個一個紅色痕跡。

他們在性事上的角色分配一向隨心而定,就像稍早迎著輕快的三拍子滑進舞池時,誰跳什麼舞步也不過是進退之間一個眼神交匯的事。

「憑甚麼?」冰炎的打標範圍已經拓展到了鎖骨,嘴上雖然絲毫不讓,卻也沒有阻止夏碎握著他臀肉掐捏的手還有蹭著臀縫試探著往裡摸的手指。

「因為你體力比我好?」夏碎的輕喘裡帶著一貫的溫柔,大方地享受著胯下搭檔隔著布料的揉弄還有胸前被輕擰的細微刺激。

冰炎似乎是接受了這個理由,直起身來任由夏碎勾著膝窩扯下他的褲子,探長了手去一旁的置物櫃裡摸出了一管未開封的潤滑劑。

他旋開蓋子把封膜遞到搭檔唇邊,夏碎配合的撕咬開了那一小塊銀色的塑膠,讓冰炎把透明濃稠的液體擠到他手上。

那圈皺褶早就被靈巧的指尖又揉又按鬧的把持不住,潤滑一來也就只能委委屈屈地張開來把指節一點一點往裡吞。

在黏膩的水漬聲中冰炎看上去卻還是游刃有餘,他不急不緩地解開夏碎的褲頭把硬挺的性器掏了出來,跟自己的貼在一起套弄了起來、又伸手去揉底下飽實的囊袋,尾指的指甲輕輕刮過會陰那一小塊硬骨上的皮膚。

「……冰炎。」性器頂端有透明的液體不停滲出來,夏碎沒忍住一頭埋進他頸窩裡低聲吁喘,吐息潮熱又惑人,手下卻還是盡責的往他家搭檔甬道裡添了手指又按又揉「要不要猜猜是你先被我用手操射,還是我先被你打出來?」

他們緊緊貼著對方,這個姿勢也近似一個擁抱。

「行啊。」冰炎嗤了一聲在夏碎耳尖咬了一口,力道不輕不重,剛好能留下半圈泛紅的牙印「一個要求。」

「來。」夏碎邊喘邊得逞似的笑了一聲,輕輕把冰炎兩腿踢的開了一些,原本搭在臀上的無名指勾開穴口的同時埋在甬道裡的指頭用力地往熟悉的前列腺上摁了下去。

冰炎腰胯一塌,幾乎是立刻就嗚咽出聲,差點沒握住手裡濕滑的性器。

怪不得前面吊了他這麼久就是不碰,原來在這等著呢。

他咬牙切齒的喊了他家搭檔的全名,夏碎挺腰把性器往他手心裡頂了兩下。

「別停啊。」壓低的聲音樂得不懷好意。

認真說來,夏碎才是在性事上特別磨人的那一個,而且還磨得不論上下。細緻到讓人發狂的前戲、各種層出不窮的點子,不只為難自家搭檔、還特別喜歡為難自己。但冰炎也不得不承認,當夏碎紅著眼尾、拖著聲音喊他,不論接下來是讓人失神丟魂的頂撞或顫抖張翕的吞吮都是翻倍的快感。

冰炎還來不及回嘴就被夏碎逮到了空隙貼上來討好的深吻,於是那段大概不怎麼文雅的語句被嚼碎在唇齒間、混著口涎淌過下頷脖頸,最後沒進尚稱得上是一絲不苟的領口裡。

兩人的性器蹭在一起流著水,染得小腹恥毛都濕了一片,冰炎從快感中緩過神來一邊暴躁的啃咬觸到的唇舌、項頸、肩膀,一邊掐緊了手裡那副的性器重重的弄了起來,時不時還往夏碎穴口裡刺進一兩個指節。

夏碎的吻在他臉上頰邊遊走,偶爾被弄疼了也不惱,頂多就張口輕輕咬一下嘴邊的皮膚。冰炎的穴口已經緊緊咬在了他的指根,過多的潤滑在他動作時爭先恐後地從指間漫出來,沾在他掌心、染在搭檔臀尖、最後順著冰炎緊繃的大腿肌肉線條蜿蜿蜒蜒的鋪開一片晶亮。

他再三確認過每一個指腹都把濕熱緊緻的甬道揉了遍,終於在冰炎下嘴的力道越來越重、腿根開始輕顫的時候鬆開掰著冰炎臀肉的手,配合埋在穴裡的按摩頻率在冰炎尾椎處一下一下的摁捏起來。

尾椎末端是冰炎的敏感點,或許是與炎狼的血統有關。被掐著尾巴根挨操的錯覺既羞恥又過份,可又舒服的只能記得喘息與輕嚎。

先不說其實沒想著忍耐,光是夏碎這樣弄幾下也超過了臨界點。冰炎捱著快感狠狠往搭檔肩頭咬了下去,然後一股一股的黏稠就沾在夏碎肚腹的肌理上。

夏碎等著他緩過來了才捏著他後頸把自己的肩膀從狼口下解救出來,撐著暫時癱軟的搭檔一啄一啄地吻去他雙唇裡淡淡的鐵銹味。

冰炎瞇著眼,指掌轉而按上夏碎濕淋淋的小腹,把那些白濁一點點抹開來。

夏碎貼著冰炎的唇哼喘了聲,無奈地張嘴讓他把舌尖探進口腔,抽出被染得晶亮的手指去開水龍頭。

水流帶走了他們身上過多的黏膩,摔在地上的水花聲蓋住了那些情動而放肆的聲響。



被摟著按進床褥裡深吻時冰炎反射性的弄乾了兩人身上的水氣,換來了搭檔帶著笑的、溫軟地落在眼皮上的輕吻。

冰炎哼了聲,抬頭看夏碎按著他的肩膀直起身去床頭摸了個套子,撕開來往他眼前遞了遞。

那雙桃花眼瞇的彎彎的,紫晶般的眸子讓他想起靈動又親人的小動物。

夏碎總是給他權限,任何事的權限,無論他要不要求。

當然在這方面自己也不可能罔顧他的意願,冰炎在心裡吐槽自己,伸手接過了那個薄薄的小圈,握著夏碎的性器直推到底。

夏碎吸了口氣,又彎下身來吻他的唇。那雙帶繭的手掌落在他胸口和腰側,揉在皮膚上帶起一陣陣細小的麻癢。

他趁著換氣的時候偏開頭,於是搭檔的吻落在他耳垂。

他的另一個敏感帶。

該死,冰炎硬生生忍住了那聲可想而知一定太過顫抖的低吟,抬起腿踏在夏碎胯骨上。

夏碎似乎愣了下,卻又毫不遲疑的扣著他的膝窩往上抬,整個人往前挪了挪。他搭在冰炎腰間的手把人往自己懷裡摟了摟,腰跨抵著冰炎的臀,熱燙的性器跟冰炎又微微挺起的性器蹭在一起。

冰炎不知道夏碎是不是反應過來了什麼,又或者會錯了什麼意。反正在夏碎親舔上他耳後那塊骨頭時他壓在喉間那些黏膩又染著情動的呻吟就像洩了閘一樣淌在了空氣裡。

他咬住了下唇,懸在空中的腳掌踩了踩夏碎的肩。

那罪魁禍首不慢不緊的在他耳後吮了個吻痕,又親了親耳殼,聲音低沉得像是安撫。

「就來。」

他的搭檔微微抬起身,揉著他腿根把灼人的溫度一點一點送進濕軟的甬道裡,又低下身來。

這次的吻落在方才被冷落的乳尖,然後是一連串的吸舔啜咬。

膝窩掛上夏碎肩膀,下身被撐開的鼓脹感讓冰炎皺了皺眉,下意識收緊了穴口,很快又被胸口的逗弄分散了注意力,慢慢放鬆下來。

冰炎喘了一口氣,抬起另一條腿勾上搭檔後腰。

夏碎抬頭親了他下巴一口,緩緩動了起來。

也許夏碎比他自己更熟悉這個身體,兩三下就被搭檔找到腺體的冰炎殿下在細密的酥麻感裡努力分神想了想,然後舒服得把夏碎拉過來索吻。

夏碎湊過去任由他家搭檔在他唇上又親又舔、時不時叼著他舌尖吮,伸手一撈把腰後的長腿也推上肩頭,加大力度往冰炎的前列腺上撞了過去。

含著他舌尖的人沒料的他突然來這一下,悶哼出聲時反射性的咬出了鐵鏽味、又抱歉的舔了舔,回過神來之後不滿得往他下唇上啃了一口。

夏碎笑了一聲,也沒跟他計較,繼續緩著速度一下下使勁往裡撞,伸手輕輕掰過冰炎下顎、又去舔吻他另一邊耳垂。

直到懷裡的軀體軟下來不住顫抖,夏碎才偏頭親了親冰炎緊閉著、有些發紅的眼角、直起身來穩穩按住搭檔的腰。

「冰炎,」他輕聲喚了搭檔的名字,耐心的等人睜眼「看我。」

攏著水氣的紅色瞳孔這時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妖豔,微微的粉從胸口漫過脖頸臉頰,只有眼角耳際紅的像是要滴血。

夏碎揉了揉掌下線條分明的肌理,又抽插了幾個來回,邊柔聲哄著「我快點好不好?」

冰炎瞇著眼看他,也不知道到底聽清他說什麼沒有。

焰色的長睫搧了搧「……好。」

也許這時候他說了什麼其實並不重要。

夏碎笑著在他的膝側咬了個齒痕,性器退到被體液染得晶亮的穴口,又快又重的操弄了起來。

冰炎嗚咽了一聲,長腿掛不住從夏碎肩頭落到臂彎裡,被搭檔往兩邊一推一壓,嫩熟濕軟的腸肉又把性器往裡裹得更深了一點。

這時他倒沒想著要忍住聲音了,零零碎碎的抽氣呻吟一聲一聲的往外冒。

夏碎按著他的腰把被腸肉緊緊咬住性器往外抽,又狠狠往裡操,帶出來的腸液潤滑堆積在穴口被打成白沫,又沿著股縫往下滴,在床單上染出了印子。

也許是快感實在太強烈,在冰炎想伸手去套弄自己被操地微微勃起的性器卻被夏碎抓著手腕按在胸口時他低低喊出一聲哭腔,含糊的吐出一連串黏膩悠長的音節。

夏碎低頭在冰炎被他交錯扣住的腕骨上親了一下,另一手幫著搭檔套弄了幾下就按著鈴口傘緣細細的蹭,分神想著該把古精靈語也納進學習清單裡。

約莫是他分心時下手失了輕重,冰炎忽然繃緊了身子顫抖、腿上的肌肉線條和腳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見,暖熱的甬道一抽一抽的絞緊了硬挺大力吸吮蠕動、被夏碎攏在指掌裡、還沒完全挺立的性器隨後吐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染濕了他整個手掌。

夏碎被弄得頭皮發麻、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動作不停地又抽插了幾下,就看到一點晶瑩從冰炎茫然大睜的眼眶滑了出來落進鬢邊一片銀白的髮絲裡。

身下的軀體又軟又燙,空氣裡的溫度卻忽然涼了起來。

夏碎鬆開手隨意在床單上蹭了蹭,慢慢俯下身去,雙手穿過冰炎肩下,捧著他後頸腦勺微微往上托,讓兩人的額頭親暱地貼在一起。

他的性器埋進了先前未有的深度,懷裡的人才像是回過神來,吐出一聲哽咽的輕吟。

「控制一下?」夏碎把冰炎圈在懷裡,溫柔的親吻那些忽然爬在搭檔頰上的銀紅紋路。

大概是他話間不自覺帶上的笑意惹他家搭檔憋扭了,冰炎的話回得咬牙切齒「你也不看看是誰……。」

夏碎勾著嘴角去啜他闔起的眼皮、眉骨,輕輕按揉他耳後那塊皮膚,順便暗自可惜了一下被吞進唇齒間的後半句。

他的吻追著淡化消散的紋路,最後貼在冰炎的嘴角討好的輕蹭、軟著聲音哄道「等下讓你欺負回來啊。」

他的搭檔忽然輕輕掙扎了起來,抬起雙手捧住了他的臉,輕聲說了什麼。

「什麼?」明天就去找宿舍管理人學古精靈語,夏碎挫敗地想。

冰炎抿了抿唇,目光偏開了一瞬又定定對上他的視線,紅著臉再開口時是夏碎熟悉的通用語。

「我愛你。」

要知道奉行說不如做、對待感情有些老派的自家搭檔言語表白的次數是少之又少,更遑論是在床上說情話了。

於是夏碎肉眼可見的震驚了。

直到冰炎沒好氣地摟著他的脖子把臉埋進他頸間,夏碎才回過神來。

只是他才微微張口、還來不及回答些什麼就被冰炎打斷了。

「閉嘴。」他家搭檔叼著他頸側磨牙「你到底做不做?」

「你這樣……。」夏碎笑著嘆了口氣,最後只是輕輕揉了揉手裡的項頸,轉而扣著冰炎肩膀再一次抽送起來。

冰炎喘著凌亂的呻吟盤緊了他的腰,也不管受不受的了,用力地把自己整個人往夏碎懷裡塞。

那也不能怪他理智全失了,夏碎抽了口氣,在冰炎臀側搧了一巴掌,大開大闔的操了幾個來回就托著腰背把人整個抱坐在自己懷裡,揉著尾椎用力地往上頂。

這回冰炎倒是沒有再咬他了,只是攀著他肩膀緊緊摟著他,幾顆溫涼的水滴濡溼了他後頸的皮膚,又順著背脊的肌理滾落下來。

夏碎捏著他的臀往深處操,每一下都重重往他腺體上輾,偶爾偏頭在他肩膀上貼幾個吻。

最後夏碎在高潮時把人從頸邊拉起來、貼著濕漉漉的臉頰狠狠地吻住搭檔微張著哭喘的唇舌,抵著冰炎前列腺射了出來。

高熱的甬道抽搐著裹緊不住跳動的性器,冰炎親吻中再一次把白濁染上夏碎腰腹胸口。



冰炎靠著床頭回過神來時夏碎跪坐在他身旁、正微微抬著臀把第二根手指往自己穴口裡塞,見他緩過來了便湊過來吻他紅腫的眼角「酒醒了沒?」

冰炎輕哼了一聲,也沒答話,手從他腰後探過去就順著夏碎指間的縫隙往裡按了一個指節。

觸感卻不如想像中溼滑。

夏碎低哼了一聲,皺起了眉,又湊過來在他唇上貼了個吻。

果然這人只把剛剛射在他身上的精液當潤滑了,冰炎抽出手指按在穴口揉了揉,另一手按著夏碎後腦接了個黏膩缺氧的吻。

「你就鬧吧,」冰炎鬆口後往後退了退嗤了他一聲「疼了怪誰?」

「嗯……,」夏碎靠在他肩上、被他揉得吁了一口氣,抬頭又追過來往他唇角蹭,那雙桃花眼濕漉漉的彎著,低聲回話「怪我。」

乖成這樣酒沒醒的到底是誰啊,冰炎無奈地嘖了聲,摟著人任命的抽出手指去床頭給他摸潤滑劑。

落在腰窩還冰涼涼的潤滑劑被指尖挑到穴口大坨大坨往裡填的時候已經是暖暖的溫度了,夏碎塌著腰趴在冰炎胸口細細碎碎的輕哼,手上還不忘自覺的往穴裡按。

冰炎沾著潤滑又往裡送了兩指,帶著夏碎自己的手指在腸道裡攪弄抽送,在搭檔喘出聲時偏頭去吻他汗濕的額頭,捏著臀肉的手安撫的揉了揉。

夏碎哼了兩聲撐著冰炎肩膀微微坐起來,把兩人的手指吞得更深了。不知道是誰的手指碰上了前列腺,夏碎腰跨顫了顫、縮緊了穴口。

「又怎麼了?」冰炎扶著他的腰、捏了捏他腰側。

夏碎眨了眨眼,撥開他的手轉頭俯下身去吻他肌肉緊實的小腹、吮出一個一個紅痕,又在他臍眼旁留下一排深深淺淺的牙印。

濕漉漉的手指從穴口裡抽了出去,探進冰炎腿間握住囊袋細細的揉。夏碎的吻一路向下蔓延,最後親在他直挺的性器前端時才抬眼看他,見他停下動作還抬臀套弄了下他的手指,嘴唇壓在他性器上含糊的開口。

「幫我。」

冰炎沒忍住爆了聲粗口。

當然這沒法阻止夏碎張口把他的性器含進嘴裡。

潮熱的溫度與溼滑的舔弄加上視覺滿足,冰炎幾乎用盡所有自制力才勉強壓下把性器粗暴地往夏碎喉嚨裡操的衝動。

他側過上身狠狠在夏碎兩邊臀尖上各咬了一口,毫不客氣的添了手指往紅潤的穴口裡戳弄揉按,夾著腺體就是一陣掐摁。

夏碎正把性器往嘴裡吞就被身後傳來的快感激的軟了腰,一下吞得太深、性器頂端直接戳到喉口。夏碎反射性地抬頭,被舔得溼滑的性器滑出口腔拍在他臉頰上,留在上面的唾液和被噎出來的眼淚混在一塊。

他埋在冰炎跨間渾身顫抖的嗚咽著喊搭檔的名字,沒多久就被撈起來抱進懷裡。冰炎舔掉他眼角的淚,咬著他臉頰低聲訓他。

夏碎咳了兩聲張開手臂去摟他脖頸,啞著聲音問他。

「不爽?」

「……爽。」

夏碎湊上來住他耳尖親了親。

然後冰炎聽到了細小的、塑膠包裝被撕開的聲音。

他家搭檔快速的推開他、往後坐到他腿上,雙手扶著他的性器就俯下身去把叼在唇間的套子放在傘頂上,張嘴用唇把膠圈一點一點推到底。

冰炎抽了抽嘴角、額邊暴起青筋,覺得方才難得的耐心浪費的毫不必要。

夏碎剛退開就被提起來摔進床枕裡,稍早撐的他臉頰發酸的燙硬性器頂開穴口直操到底。冰炎的氣息撲在他耳邊、按著他肩背語氣兇狠的發話。

「你就招我吧。」

說完就在夏碎後頸咬了一口,大力的抽插起來。

夏碎驚喘了一聲,剛把上身撐起一點就被掐著腰跨一拖一抬,穴口緊緊箍在性器根部、還反應不過來、不住張翕吸咬著。

冰炎用膝蓋把夏碎兩腿撞得更開了些,按著他後腰狠狠的把性器往腺體上操,囊袋跟著啪啪地拍在會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幾下就被操出穴口的潤滑液染得濕亮亮的。

軟嫩的腸肉蠕動地推擠著碩大的性器,卻毫無辦法的被搗開、直戳敏感點,顫抖著裹上去吸吮兩下那物就往外撤,還來不及閉合就又一次被操了開來。穴口艷紅的軟肉追著性器露出來,立刻又被重重地捅回甬道裡。

冰炎在性事上也如他的行事風格一般,總是穩準的往最要命的點上狠狠下手,少有彎繞曲折的時候。

夏碎趴在小臂上被頂地不住嗚咽呻吟,收不住的唾液滑過唇角順著手臂沾濕了掌心,最後被他攢緊的床褥照單全收。

冰炎俯下身來在他肩胛骨上咬出了幾個鮮紅的痕跡,一手探到胸前去揉他被床單蹭的發紅硬起的乳尖、一手順著腰線伸到前面去捏他腿根內側的軟肉。

幾個敏感帶都被掌控的夏碎一下塌了腰,腿抖得都要跪不住。他家搭檔一邊操他還握著他腿根往外掰,讓他高高翹著臀,含著性器、被撐平皺褶的紅潤穴口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和冰炎的視線裡。

冰炎按在他胸口的指掌一點一點往下挪,摸到他小腹上跟著下身操他的節奏一下一下的揉。

一股酸澀麻癢猛烈地往鼠蹊漫延、和穴裡帶著微痛的連綿快感混在一起,夏碎啜泣著搖頭掙扎、伸手想去掰那隻手掌,卻被抓住了手腕按在後腰上。

還在他腰背上附贈了不知道多少個重重的吸吮。

最後那隻手一把攏住他不停流水的性器,才弄了兩下他就夾緊臀瓣射了出來。

埋在他甬道裡的性器在他射精時也不消停,雷打不動地往他前列腺上撞。那隻過分的手還用指尖抵著繫帶輕蹭。

要被幹死了,夏碎崩潰的在過載的快感裡哭喊出聲「等…等下……我還……!」

沒等他說完又是一下頂撞,把剩下的字句攪成一口重重的抽泣。他的性器跳動地吐著精水,恍惚之間夏碎產生了一種冰炎操一下他才能射一股的錯覺。

等他射完時穴口跟腿根都快痙攣了,冰炎忽然一下撞在他那塊熟透的軟肉上細細的磨蹭起來。

後頸的皮膚被用力咬住,他的腸道抽搐著攪緊了冰炎抽動著高潮的性器,另一陣快感沿著脊椎衝上腦袋麻痺了他所有的知覺。



夏碎終於從快感裡緩過來之後才感覺到後頸一帶陣陣刺痛麻癢。

濕濕涼涼的……大概又被某只大型犬咬得破皮流血了吧,他恍恍惚惚地想,然後忽然反應過來那些濕潤感是正是因為那只大型犬在舔他傷口。

他輕輕的哼了一聲,身後的動靜停了停,最後他家搭檔在他不知道被舔了多久、總之已經止血的傷口上輕輕吻了一下,才緩緩開口喚他「夏碎……。」

說好讓他欺負回來的,也確實很爽,沒什麼好抱怨的。

夏碎頓了幾秒,開口的聲音還帶著沙啞的哭腔,軟軟的低哼「那些花招都是去哪學來的……?」

冰炎從背後摟著他給他揉膝蓋,聞言偏頭看了他一眼「你之前可沒少折騰我。」

夏碎抿了抿唇,心虛地接受了這個答案。

躺在冰炎肩上讓人揉捏腰腿,夏碎勾著冰炎的長髮在指尖捲了捲、時不時抬頭跟搭檔索個溫存的吻。

也沒安份多久,夏碎突然鬆了手裡的髮絲,撐起身把半精靈撲倒在枕頭上。

「再來一次。」不等搭檔提問,他迅速補上後半句「你來。」

冰炎挑起眉,往他臀尖的齒印上搧了一巴掌「明天真的不想下床了?」

「記仇。」夏碎咕噥著湊上去吻他眼瞼鼻樑「說好了一個要求。」

他家搭檔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往他另一邊臀尖也搧了一下,托著他帶著紅紅掌印的屁股把人抱起來往浴室走。

「操到你尿出來可不准耍賴。」



----------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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